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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温-不可名状

我又双叒叕被一jio揣进冷坑了,难受,瑟瑟发抖,于是开始自己下厨

随便写的,无视我最好

我就烂.JPG

 

 

 


温蒂整理好了一摞纸质数据准备去一趟医疗部,赫默医生一直在研究关于原石成分与几种动物细胞的融合优先度,她的生物工程实验室能帮她分析收集来的样本。走在路上的时候她和蹦蹦跳跳走过去的清流打了个招呼,莱娜站在花房门口手里拿着拖把问她之后要不要来温室坐一坐,炎客在角落里拿着个黄色小鸭水壶浇水——估计是其他常来温室的小孩子送给他的。

答应交完数据有空就来坐坐之后温蒂推开了医疗部的门,坐在值班室的是末药,她告诉温蒂赫默医生在里面的病房照顾伤员和病人,一会就出来。温蒂本来想说那我在这里等一下吧,结果她无意间透过病房的玻璃看到了一点熟悉的影子。于是她改口说那这些数据我先放在这里了,等一会你交给赫默医生吧。看着末药把数据报告收好放在桌上,她这才指着病房门问:

“那里面人的是棘刺吗?”

  

“棘刺先生他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我叫他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赫默医生把他带到病房让他休息,他那时候根本就是不设防的状态,我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末药慌慌张张的给温蒂解释,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温蒂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简单的安慰了她一下。

温蒂推开门,棘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姿势宛如摆正放好准备进棺材的木乃伊。他的刀和随身物品都被简单整理了一下放在一旁,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已经出现了干涸的盐颗粒,还能看到一些没有被抖干净的沙子。这让温蒂怀疑他到底去汐斯塔干了什么,因为他现在手臂上缠着绷带,眼神呆滞,仿佛经历了一场战斗。

听到有动静,棘刺转过头,看到温蒂拉了个凳子坐在了他的床头。

“你怎么了?”

“没什么……遇到了一些东西。”

“遇到什么东西会把你打成这样?”温蒂小心的检查着他手臂上的伤口,确认都不严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以你的实力哪怕是危机合约都不会有问题的,汐斯塔那边发生什么了?”

棘刺沉默了一下,“伤势不是问题,只是我有点累了想多躺一会,赫默医生允许了。”

自他从大海的手下逃脱出来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处于头脑不清的状态,虽然伊比利亚的阿戈尔已经不再生活在海洋里,但是依旧与大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伊比利亚的阿戈尔是叛徒,是异教徒,大海将会永无止境的追杀这些恶人,哪怕这里只是片几乎没有大海气味的盐水湖。当棘刺看到大海的时候,他的思绪就断弦了,仿佛身体内觉醒了另一个灵魂,高声尖啸着要把那个不可名状的物体撕成碎片。直到他终于停下舞步,浑身湿透的站在红色的大海里,歌手在岸边鼓着掌,他听不见也看不见。

温蒂皱着眉头,她俯下身,拿出了手帕帮他清掉了头发里的沙子。棘刺一动不动,在见到温蒂后他被堵住的思绪也渐渐开始运转,这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后怕。

“你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温蒂一开口就几乎猜到了全貌,“是大海吗?”

棘刺转了转眼珠,无奈的承认了:“是。它认出我了。”

温蒂的手顿了一下,她的动作放得轻了一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了一些,刚回来的时候我把她们吓了一跳。”棘刺指的是外面的医疗干员们,“赫默医生坚持要我在这里多休息一会。”

温蒂停下了动作,把手帕抖了抖折好塞进口袋里,她看上去有些焦虑:“你看到它了吗?”

“……看到了,但是我想不起来,我也无法理解它说的话。”

“那就好,关于大海的事情还是尽快忘掉最好。”温蒂无奈的摇摇头,“我有时候也会在梦里听到它的声音,虽然很模糊,但是我的确能感受到它在呼唤我。”

“连你都会有感觉吗?”棘刺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被纱布包住的手指。他在战斗中撕裂了虎口,现在刀柄上还有暗红的血迹。“我以为像你这样几乎完全远离大海的阿戈尔不会被注意到。”

“我们无法逃离永恒的诅咒。”温蒂用阿戈尔语说。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直到棘刺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拉过了温蒂的手握住,温蒂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他努力的分了一点注意力观察了一下,因为需要包扎所以手被清理的很干净,应该达到了温蒂的碰触标准。

他拉起温蒂的手,贴到了额头上,闭上眼。温蒂有点不自在,但是没有把手抽走。这时候棘刺有些沙哑的声音又响起了:“不是错觉,当我和你直接接触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思绪变得清晰了。”

“……这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或许是阿戈尔之间的特殊感应。”

“那不是那些深海猎人才会有的吗?”

“说不定我们也有。”

棘刺睁开眼,金色的瞳孔里流转着璀璨的光,他完全清醒了。温蒂用有点微妙的表情看着他,不过看起来她很为他没事了而高兴:“那么你还要握着我的手吗?”

“再握一会吧。”

“那不行,你应该先去整理好你自己,刚刚是为了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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